怀抱三公主的牌位,披着盖头,熄了蜡烛,我坐在新房中,想起同杨康乐拜堂的情形。 彼时刚丧了父母,杨康乐是我唯一的浮木,我得牢牢地抱紧他。 他的手掌宽大厚实,握住我的手,送来阵阵暖意。 就像儿时在田垄上耍累了,他牵我回家时一样,他说:「阿梓,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。」 恍惚间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