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这个女人给我找出来。”商修衍对着身边的特助沉声道。
“是,先生。”特助时宇犹豫了一下,又说,“先生,管家打来电话,说……小少爷在那边又闯祸了。”
商修衍压着火气沉沉的骂了一句,“小混蛋。”
……
夏家
夏倾晚走进来时,夏薇薇正好从厨房出来。
“姐姐,你回来……”了啊
夏薇薇话都没说完,夏倾晚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。
夏薇薇的脸被打的狠狠一偏,她满眼错愕,当年那个软弱可欺的姐姐竟然敢打她?
“贱人,你竟然敢打我?你是不想活了吗?”夏薇薇咬牙切齿的低声道。
“你该打。”夏倾晚扬手又是一耳光。
“夏倾晚,你在干什么?”身后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。
夏倾晚偏头看过去,就见她的前男友商书承气冲冲的走了过来。
“你是找死吗?一回来就发疯?”商书承把夏薇薇护在身后,喊道。
夏倾晚没搭理商书承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夏薇薇,五年了,你这些下作手段还真是一点没长进啊!”
“夏倾晚你要不要脸?要不是薇薇给你求情,你现在还烂在乡下,你以为你能回来?”商书承冲着夏倾晚喊道。
夏倾晚看着商书承,这就是她曾经喜欢过的男人,讽刺。
夏薇薇眼里的泪掉个不停,“姐姐,我和书承是真心相爱才在一起的。”
而在商书承看不到的地方,夏薇薇露出了恶毒的笑意。
“这两耳光,我先给你记着,我的好姐姐。”
夏薇薇说着就抓住夏倾晚的手,往自己脸上招呼。
而后哭着喊道,“姐姐,我知道你恨我,你打吧!”
夏倾晚嫌恶的往后抽自己的手,夏薇薇却紧紧却紧紧的抓着,眼里染着扭曲的快意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小野种在哪里吗?你跪下来求我,我就告诉你。”
夏倾晚冷然的看着夏薇薇,当年她羊水突然破了,赶不及去自己找好的诊所生下孩子。
却被夏薇薇故意送到医院,搞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怀了孕,而生完产后她就直接被送回了乡下。
所以,她并不知道当时自己被送去了哪家医院,以至于这几年查起来很麻烦。
“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任你欺负的夏倾晚吗?女儿我可以自己找。”
听了这话,夏薇薇就笑了,女儿?夏倾晚还真以为她生的是女儿。
她这辈子都别想找到自己的孩子,她也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生的是儿子。
夏倾晚抽回自己的手,“听过钝刀割肉吗?夏薇薇,咱们慢慢来,不急。”
听了夏倾晚的话,夏薇薇脊背一僵,这时,夏倾晚的父亲夏海一脸怒气的走了过来。
“薇薇也是你能打的?你个恬不知耻的东西。”
“我就该让你死在乡下,一回来就不安分给我惹麻烦,竟然还把你郑叔叔给打了,真是反了你。”
夏海扬手要打夏倾晚,她一偏身就给避开了。
夏倾晚语气冷然的开口道,“再有三个月,我可就二十三岁了。”
夏海听了夏倾晚这话,扬在半空打的手僵在那里,“你知道了什么?”
0 第4章 被逼迫上了商修衍的车
夏倾晚唇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痕,她知道了什么?
她知道了当年她母亲,是和夏海私奔到的江城。
而如今的江海集团,也是她母亲付出艰辛一手创建的。
而她父亲在她母亲怀她时就出了轨,在她出生三个月后,夏薇薇就出生了。
夏海更不要脸的直接把夏薇薇母女接回家来住,她母亲因为严重的产后抑郁,最终自杀了。
而他们一家三口现在住的这套别墅,还是当年她母亲买的。
她还知道她母亲临死前立下遗嘱,说她二十三岁时就可以继承江海集团。
夏倾晚看着夏海,精致漂亮的小脸尽是冷色,笑着耸了耸肩,并不回答。
夏海眼睛转了转,当年的遗嘱他已经解决了,绝对不会再出现。
他就不信这个贱丫头真会知道什么,不过是在诈他。
“我让你回来不是给我添乱的,我不管你是嫁个二婚男还是老男人,一个月之内把自己嫁出去,别耽误你妹妹结婚。”
江城这个地方有个规矩,就是长姐不出嫁,下面的妹妹就不能嫁人。
夏倾晚蓦地就笑了,她总算知道为什么突然让她从乡下回来了。
夏倾晚一转头就看到商书承嫌恶的看着她,莞尔一笑,“我要嫁也是嫁江城最有权势的男人。”
“夏倾晚你可真不要脸,江城最有权势的男人那是我小叔,你攀得起吗?你也配?”商书承怒道,
好似即便拐了几个弯,她夏倾晚和他商家沾上关系,他都觉得恶心至极。
嗯,巧了,她昨晚还在他小叔的床上睡过。
“攀不攀得起配不配得上,也轮不到你操心。”夏倾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。
而后又看向夏薇薇,眸色淡淡的却别有深意。
“你们很急吗?我等了五年,现在倒也不是那么急,咱们看最后到底是谁求谁?”
夏薇薇看着夏倾晚离去的背影,捂着自己的脸,眼里露出愤恨的神色。
……
夏倾晚从糖果店出来,刚剥了一颗白桃味儿的水果硬糖放进嘴里。
就见几辆车在她面前停下,其中一辆的车门打开。
夏倾晚偏头一看,就见商修衍冷沉着脸坐在里面。
“商先生,好巧。”夏倾晚的笑透出几分懒散。
看着泰若淡然的夏倾晚,商修衍脖颈微偏,做了一个让她上车的动作。
动作虽轻,却压迫感十足。
夏倾晚没动,左右就有保镖走了过来,大有她不上车就直接动手的意思。
夏倾晚淡笑着上了车,就见商修衍姿态慵懒的挽着衬衫袖子,紧实的手臂一寸寸的露出。
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夏倾晚一眼,拿下眼镜时开了口,“你倒是敢跑。”
戴着眼镜的商修衍沉稳冷然,讳莫如深。
而不戴眼镜的商修衍,慵懒中有着藏不住的戾气。
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这寂静的车内响起,好似拢了音,而后重重的砸进夏倾晚的耳朵里。
“不敢打扰商先生。”夏倾晚咬着嘴里的硬糖,淡淡香甜的白桃味充斥在口中。
